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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简仿若未察,盯着他继续问:“仅是如些?府中旧婢曾言,梨素生前,同你甚是要好,你待她,甚至要好过府上几位姑娘。”
周湍皱起眉头,下意识便否道:“无稽之谈,主便是主,奴就是奴。”他脸色有些阴郁:“若给奴才好脸色,便有奴大欺主之果。”
眼中那点厉色,实在不像是对一个年仅五岁的婢女。
走出府衙,文祁才叹道:“要说这周家,今日过后,怕也是盛景不在……掌家权未定,周老夫人却先亡故,等案子一定,周湍必然会回周家,这周湍同周渚两两相争,怕是一番风雨啊。”
时玉书应道:“这倒是未必。”
“怎么说?”文祁露出好奇又困惑的神色,他问道:“周浅已然认罪,莫非此案还有凶犯在逃?”
“还有几处疑点,我还不曾想明白。”
文祁更是好奇,抱着刀边往前边问:“可这周家婢女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莫是断多了案子,头一回遇到犯人送上门来,想得许多了吧!”
“周湍有言,周浅对周老夫人下手后,曾拉过他,然周浅先前所说,是因时间不够,否则必要再杀他二人,倘若周湍所言不虚,那周浅因何饶他性命?进门之时,周湍倒于周老夫人床榻之前,而青姑是倒于桌边,若她先杀周老夫人,下一个动手对象,也该……”
文祁眼睛睁大,嘴巴也跟着张开:“周湍离她更近,她应先杀周湍再对青姑动手。”
时玉书看了眼天,天色阴沉,时过中午,却总还像是早晨一般的,他瞄了眼自出府衙便沉默不语的柳简。
似自昨夜伊始,她便有些安静。
他顿了顿:“此案之中,你可有想法?”
柳简大梦如醒一般惊抬头,见了他直视过来的眼神,下意识避开:“去吃饭?还是那家吗?”
徐同知早着人来请,说是府衙之中备下粗茶淡饭,然时玉书不知思量如何,竟是婉拒,以至她至此时还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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