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很是自责,跪在床前听她训导,后不知怎地,迷迷糊糊就不醒人事了。”
柳简同时玉书对望一眼,对周湍的说辞不置可否。
“是二妹杀了祖母。”他抬起头,道:“你们来之前,我曾朦胧间看到了二妹妹动手,她还想将我拉开,不过许是我太重,她并没有拉动我。”
柳简问道:“你同周浅关系如何?”
“……身为长兄,家中兄弟姐妹我都一视同仁。”他眼神有些躲闪,说到此次他轻轻抿了下嘴唇:“不过许是同他们有些年纪差距,我又终日忙着生意,他们同我都不亲近。”
“既不亲近,那大姑娘的婚事是为何?”
周湍不满看向柳简,语气生硬起来:“此事与祖母被杀之事有干系吗?”
时玉书轻飘飘朝他看了一眼:“若是本官没记错,昨夜宴上周大姑娘曾言辞凿凿指责大公子因生意之事而用她的婚事作桥,以全生意亏损,不知周老夫人依此事,是何态度?”
时玉书相问,周湍不得不答:“漪儿早至说亲年纪,不过是祖母无暇相问,前回我同好友偶遇,他替家中小弟问了漪儿年岁,他家小弟知书达理,是容州有名的君子。是,他同我家是有些生意往来,可我总不至为了生意亲手推妹妹去火堆……祖母早知此事,也是她曾应下的。”
他突然顿了顿,想想后道:“说起来,二妹先前倒是同我提过,说什么漪儿不愿嫁的话,她愿嫁。简直是胡闹,人家瞧上的是漪儿,又不是她,再说,这家中大姐未曾说亲,先说二女,我周家虽是商户,也不可这般没规矩……她莫不是因此事,而怨恨上我同祖母吧。”
“梨素呢?大公子可记得梨素。”
“从前藏锋院的婢女吧。”周湍没用想便道:“这些日子家中闹个不休,不正是因为此女,若非是祖母寿辰将至,实在□□无暇,我必要去平山观请正经的道长到家里瞧一瞧。”
说到“正经的道长”时,他刻意朝柳简看了一下,眼中轻视之意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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