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着他得了银子出门去做生意了。”
“不知道?”时玉书略思考一番:“若是府衙不知倒也罢了,当日周家下人去救火,那么多人,竟都不知吗?”
柳简跟在他的身后,时玉书乃习武之人,步子向来又快又稳,偏她身子弱,又素来不爱动,行动之间就讲究个轻缓,这几步的工夫,竟就有些喘了:“我在想,或许他们并不是不知祠堂中死了人,而是不知道死的是周文思罢。”
时玉书突然放慢了脚步:“府上死了一人,又恰好一人消失踪迹,就算当时未有猜测,事后也必有察觉。”
“所以我想到西院问问管下人的管事,是否在出事之后,周家遣散了一部分的下人。”
少一人,必有察觉,可若是少上几人,那必是无人细想。
“祠堂走水后?”管事舔了下手指,伸手在蓝皮簿子上翻了几页:“这祠堂是摆放祖宗排位的地儿,就是一家之源,这等重要的地方走了水,主子自然是要将看管的下人人打发出去……唔,因着这事,大公子便干脆将全府上下整顿了一下,将家中游手好闲、尸位素餐的都打发了,又让我去外头买了些手脚伶俐的补上了。”
他将蓝皮簿子送到两人面前,指着其中一页道:“这儿,都是被打发走的。”
周文思的名字果然也在其中。
时玉书突然道:“周家先前寻下人,可有什么要求?”
管事想了想:“也说不上什么要求,家里来要下人,基本都是唤牙婆来,毕竟主家在容州是一方大户,牙婆也有眼色,送来的丫头小厮都不错,我们选一回后,再送到主子面前,若是有瞧不上眼的,便打发了去。”
“那周词呢?”
管事顿了一下,抬手摸着下巴上那仅余不多的花白胡子:“他,他是崔管家带进来的,嗐,周家给的工钱高,想法子要进来的人不少,几个管家都往家里塞过人,家世清白人瞧着又伶俐的,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同买的丫头小子一块送到主子面前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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