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湍分明是不想同她细聊,敷衍点了头,便欲走另一边离去。
柳简本是退了半步让他,却又突然停了动作,继而抬起头:“不知大公子可有空,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周湍明显不耐烦,没好气道:“说吧。”
“贵府祠堂走水那日,大公子去过祠堂吗?”
周湍面上划过一丝惊讶,可他又很快作出了回答:“没有。”
不等得她下一个问题,他又道:“柳道长,你应该明白,依着你的身份,虽非是祖母相邀,你是万万不可能成为我周家的客人……我周家以礼相待,也望柳道长识些趣,莫要真将自己当作什么探案的推官,还怀疑到不该怀疑的人身上。”
“她受本官之邀,探查贵府凶杀案,乃是份内之事。”
时玉书不知从哪道回廊转来,一身清雅,端得君子如玉之姿,神色浅浅走到柳简身边站定,眼中似是檐上凝结了冰珠的雪:“不知周公子今日黎明之际,身处何方?”
周湍下意识开口:“时少卿这话什么意思,是怀疑我杀了金厨娘?”
时玉书淡漠:“例行询问罢了,毕竟贵府出了人命,周公子若有什么知晓之事,叙说清楚,也免得招惹嫌疑。”
“早间……早间就在家,本来是同生意上的好友约了去城外一冰河垂钓,但他临时爽了约,我便又回了院子里处理了些帐本琐事……早间也曾遇到几个下人,时少卿一问便知。”
他走时还带了些怒气,却又不敢轻易显露出来,只得将脚步踩得极重。
时玉书仿若未察,他转了头看向柳简,轻声道:“走吧,去府衙看看。”
柳简却摇摇头:“我去西院打听打听周文思的事,少卿自己去吧。”
“周文思?”
时玉书先迈了脚步,她愣了一下,也快步跟了上去:“是,先前去祠堂时,同两个护院说了会闲话,他们说周文思在身死前,撞了大运,得了笔横财……不过他们并不知晓周文思身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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