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化成了一点,是谁借梨素之事引我们去查周家十二年前的失火一事,崔常安又与十二年前这桩失火案有何关系。”她看向时玉书:“少卿先前不是说要去问徐大人此事么?衙门中可有记录?”
“徐同知是三年前才被调到容州,让人寻了案卷,记录得虽不详细,但前因后果也能大致清楚,当年凶手也已然扶诛……但案卷中有口供记录,凶手放火之时,乃是酉时中,但周家三爷周景和夫妻二人骸骨是在内室床榻之上,那个叫梨素的孩子,也是倒在自己卧房内。”
“这似乎有些奇怪,酉时中,尚不至入睡时辰,这寻常人见了火起,怎么可能不往外跑,反而躲在内室呢?”
“当年断案的官员推论是周景和有疾,逃生无能,周景和之妻同他鹣鲽情深,同生共死。”
“那梨素呢?”
“孩童尚幼,无力逃命。”
柳简沉默了,这样的推论,实在有些草率,可却又足够给人一个交代。
她没有再问,看着写满疑点的纸沉默不语。
时玉书收了纸,转而问道:“祠堂失火之由,可有什么进展?”
“虽不知缘何,但如今看来,倒是同周家三房脱不开关系。”她顿了一下:“少卿可知祠堂那死者是何人,若能知晓身份,我也能多加打探。”
时玉书似有深意看了她一眼:“他唤周文思,是周家的清扫小厮,我先前有过打听,其人心术不正,在周家下人之中,未得好评,他又喜赌博,经年全无积蓄,曾有几次要债的还要到周家,因只是管事的侄子,周家也只放了话,不允他招惹赌场的人到周家。”
她将这话默默记下,点了点头:“少卿今日为何要去打听那玉环,是那金玉铺子的东家也有嫌疑吗?”
“我在平山观中看到一男子同周湍走在一处,周家打着为周老夫人的名头去平山观祈福,明知要带家中女眷,周湍还同旁人相约,这让我有些在意,正好见男子身上有那金玉铺子的印记,便想问问那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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