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否则良配将与他人。”
听到此处,柳简终于歇了心思,张口闭口便要念出诗来,极是不易,看来她还是继续做个测字先生为好。
她一回头,忽瞧见一侧走来两个锦衣公子,一人面似寒玉,另一人未语先笑——竟是时玉书同周温。
周温先一步走进草亭,瞧着周浅病容,似是有些心疼:“妹妹身子不好,怎么跑到这上面来了?”
周浅往他背后看了一眼,眼中有些落寞:“看着花开了,就上来走走,让兄长担忧了。”
柳简见了周温进来,起身抬脚往亭外去,一抬头,便瞧了时玉书目光浅浅望过来,她记起昨夜的那只银镯子,当下便露了个讨好的笑容,走到他身边站定。
时玉书神色未改:“你方才瞧那处瞧得认真,是在看什么?”
柳简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正见了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的道长,当他是好奇亭中之事,开口解释道:“这亭内里是平山观的道长,替人解签,小人觉得很有意思,方才便听了一会。”
“世事多变,又岂是一签一卦能言明的,何况他这般年纪,整日藏在这观中,哪里有什么明见,多半是照着签书背诵……”他似是意识到自己多言,当即转过身去:“下山去吧。”
他那语气,哪里是喊她下山,倒像是劝人放下红尘,遁入空门。
柳简莫名奇妙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忽记起先前她是应了周清上山采摘梅花的,忙向时玉书说明前因。
暗觉当着平山观道长的面折花不好,干脆等了那道长先下山,她才折入林子里。
她随手摘了几朵花,捧在手心里。
周温瞧了,热心道:“柳道长若是这般捧着下山,怕是要累极,不如拿方帕子包了,倒也方便。”
周浅看了一眼手上的帕子,不好意思道:“我这帕子脏了,不可借与道长了。”
周温倒是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送过来:“先前向一个婢女借的,还未曾用过,柳道长若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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