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时翻了些杂书,算不得什么。”
柳简突然想起周清先前手边的那两册书,她垂下眼,喃喃道:“难怪呢,我先前在二姑娘的马车里见了《群芳录》,还当作是姑娘要学种花之道呢。”
周浅咳嗽了两声,忙举帕子掩了唇:“那书,是哥哥从前送我的,我闲时便会瞧一瞧,学着认些花儿。”
果然是她的马车。
柳简看她眉头微促,不免生出些担心,询道:“这一走也走了些路,不若我扶着二姑娘去亭子里坐坐吧,自草亭看花,也有别样风致。”
周浅颔首,二人便转了个身,沿着来时路返回,此时近午时,赏花客大多已经下山,便是解签的道长也只剩下一位相貌清秀的年轻道长坐在草亭中,周浅带上来的几个婢子围在他周旁,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
娟儿坐在一旁,脸色依旧苍白,她眼睛很大,沉默时有种我见犹怜的美丽。她手里捏着一张黄纸,应是先前记下的签文。此时望着外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娟儿!你方才不也求了支签文么,快来让道长解一解啊。”
听着有人唤她,她缓缓将头转了过去,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容。
柳简一抬头,便听她应了一声:“来了。”
柳简扶着周浅进了邻近无人的草亭中,周浅细细咳嗽了几声,看着外头的梅树,目光渐远。
见周浅无意开口,柳简端得无聊,便又侧耳去听那草亭中道长解签。
“一鹿伴羊日,家中得安排,珍珠帘下立,清净得光辉。此乃大吉之签,姑娘要问什么?”
这是道新签诗,柳简起了兴趣,听得越发认真。
娟儿垂头捏着衣角,周遭同伴起着哄,不是说问身子康健的便是说要问谋望,她迟疑了一番,低声道:“姻缘。”
那俊俏道长面色如常,合眼微微一想,据着签文又念道:“良谋相对说知音,莫教错过又来春,此际好调琴瑟韵,真是风清月白人!姑娘姻缘已定,不可再拖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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