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却第一次发现那每一句语言背後的冰冷效能——「稳定」、「可控」、「预测X高」,全都意味着一种「安全」的幻象。
那周的最後一天,他回家,看着沈昭一个人把书本排得整整齐齐,脸上没有表情,语气温顺得近乎不自然。他知道,那不是自然的恢复,而是一种「为了不再被责骂」的自我冻结。
他想,也许,该把系统用在他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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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妻子——黎雅婕,镜面计画的顾问之一,却第一时间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是一名心理师,也是一位深知人格建构复杂X的专家。
「镜面计画设计的对象是极端情境下的应用个T,不是我们的孩子。」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是冷的,但眼睛是红的。
「你设计了这面镜子,不代表你有权强迫他照着走。」
但现实并不会因为情感而停止运作。
沈致平没有说服她,但他说了一句:
「他是这个世界上我见过最不适合活在现实里的孩子——我如果什麽都不做,那是放弃他。」
这场争执没有赢家。
最後,他们并未将沈昭正式纳入镜面样本,而是安排他进入「观察期」——
这是一种未经同意、未签署同意书的内部观察,但也是一种父母式的自欺妥协。
在这七年中,他们将早期版本的镜面模组以「辅导训练」或「家庭互动疗法」的名义渗透入孩子的生活:
结构化日常:让他每日纪录情绪与反应
情绪替代法:教授他「有效情绪表达」代替崩溃但同时压抑了真实感受
境界训练:以游戏引导方式帮助他区分「自己」与「他人」的界线
触发模式观察:纪录他在压力下的逃避/愤怒/冻结反应,建立「行为曲线图」
这一切都还算「柔XC作」,只是在观望。
但他们也知道,一旦某天那孩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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