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正中还没有愈合,她尽力放轻手脚,掀开与血r0U粘连的绷带时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吹着气。
“还疼吗?”她小声问道。
“不疼。”容成冶看着她,认真道,“真的。”
清枝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手轻脚的为他换药包扎。
重新敷上药粉,她一边在他臂膀缠上纱布,一边叮嘱道:“日后不可如此了,国事再重,也b不过你自己。”
“我知道。”
“你不知道!”清枝抬头瞪了一眼他,“你若知道,今日就不会上早朝了。”
容成冶低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哑声道:“我只是想早些来看你。”
“看我做什么!”她皱眉。
“听g0ng人说,你昨日挥退g0ng人,没有用膳,也没有传召。”他垂着眼,神sE恹恹落寞,“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
清枝怔然,不懂他的患得患失从何而来:“我昨日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是我多虑了。”他展颜,随后踌躇,“之后,枝枝可否··与我一同用膳?”
“我已辟谷。”看着容成冶有些落寞的神sE,清枝顿了顿,又补充道,“但可以陪你。”
“当真?”他喜不自胜抬起眼帘。
监督容成冶用过早膳,又命他将汤药喝的一滴不剩后,清枝才将容成冶送回旒芷g0ng,正要安排他好好躺下养伤,忽然见门外太监弓腰进来。
“殿下,今日奏疏已送至。”
“呈上。”容成冶顺口道。
清枝不赞同的皱眉:“阿冶。”
“近日南城水患严重,不得不及时处理。”容成冶万分为难的看着她。
他可怜巴巴的思忖了下,旋即提议:“不如,枝枝代我批阅?”
清枝一愣:“胡说什么,奏疏也是能乱批的?”
容成冶蹙眉,捂着伤处虚弱道:“那我只能强撑病T,为国鞠躬尽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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