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冶颔首。
“真的——?”她语气加重。
他不说话了。
清枝长叹一声,将他拉进屋内,顺带吩咐一旁的g0ngnV将他的伤药拿来。
“枝枝——”
“别乱动!”一把将容成冶按在窗边矮榻,清枝冷着脸去解他的衣襟。
容成冶刚下朝,身上是制式庄严的御服,单单腰带就繁琐得很,清枝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解开,又小心的一层一层揭开他肩头的衣物。
见绷带处透出模糊的红,清枝抿紧唇,眉头拧紧:“这就是你说的‘好了’?”
容成冶手足无措的坐在榻边,任由她数落:“是我不好,叫枝枝担心了。”
“你既然知道我会担心,为什么还要不顾自己伤势?”清枝的确有些怒气,“一日早朝而已,再怎么朝乾夕惕,也不能不顾及自己!”
“我知道了,枝枝。”他温声忏悔,但脸上却带着笑。
“你还笑!”
容成冶一脸无辜:“我欢喜,因为枝枝担心我。”
清枝被他讨好的神sE噎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抬手替他解开绷带:“上朝前可曾换药?”
容成冶乖乖摇头。
清枝哼了一声:“医师开的药呢?喝了吗?”
容成冶还是摇头。
清枝气不打一处来,但看着容成冶清亮的双眼,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在心里生着闷气。
“殿下,何姑娘,伤药取来了。”g0ngnV端着托盘从外面走进。
“放那吧。”清枝指了指榻上案几,“今日汤药熬好了吗?”
“好了,正在炉上温着。”g0ngnV恭敬回道。
“先摆膳,再传药。”昨日药师的方子她看了,是膳后服用的,容成冶此时还没用过早膳。
“是。”g0ngnV领命退下。
清枝掀开最后一层纱布,伤处已经b起昨日好了不少,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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