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字字锥心的质问,“还是——孤一手提携的执金吾,不敢对那位皇长子下手?”
“属下不敢!”显然惶恐,声音都加大了许多。
“既然不敢,为何不去?”
“是,属下告退!”
朝堂上威风凛凛的执金吾此时满头冷汗的从内殿退出,渌海顾不上看他的笑话,忙走了进去。
方才一脸虚弱无害的青年,此时半靠着床头梨花木雕,垂下的明h帷幔将他面容半遮,可遮不住他身上威压。
渌海不敢抬头,跪地请安:“殿下。”
“如何?”
“何姑娘在凤仪殿歇下了。”渌海眼观鼻鼻观心。
“她——没说什么?”
渌海将适才的事一字不落的禀告给容成冶:“······何姑娘并未计较。”
容成冶看向窗外的梧桐树:“是么。”
渌海大着胆子抬头,看见主子怔然的目光,鼓起勇气道:“何姑娘聪慧,东g0ng群殿一百八十间,何愁会寻不到住所?想来何姑娘不计较,是念及殿下的。”
容成冶淡淡g了下唇角,看了看与少nV相扣过的右手,虚虚一握。
无妨,他迟早会将这些“为难顾念”变成Ai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