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至贵的东g0ng满脸都是一览无余的恳求,宛如一枝低到尘埃中的千层芍药,清枝猝然一悸,只觉心疼。
她扬起笑意,清音柔缓,郑重颔首:“是,我不走,你安心。”
跟着太监一路往前,道上g0ng奴恭谨、侍nV敛声,十成十的天家威严气象,清枝有些不太习惯捻了捻袖口。
自打重逢,容成冶在她面前一直与往常并无差距,她也一直以为他行事随和,可今日一看,显然是御下极严的。
待瞧见眼前殿门时,清枝皱起眉,看向一旁的首领太监:“这?”
“何姑娘,可有什么不对?”
她看着眼前檀木金匾上的“凤仪殿”三字:“这不是东g0ng正妃的居所吗?”
“回何姑娘,东g0ng其余诸殿太久无人居住,若要打扫起来,倒需费上一番功夫。”太监赔笑道,“所以要委屈姑娘在这凤仪殿先住下了。”
“姑娘放心,殿下不近nVsE,更无妃嫔,凤仪殿如今只是一处寻常待客之所而已。”
听他这么解释,清枝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声“多谢”。
直到将这位何姑娘安顿好,渌海才终于松了口气,身为东g0ng首领太监,自然要会揣度主子心意,殿下没明着说将这位何姑娘安置在何处,必然有所顾忌,那就只能他为主子解难了。
回旒芷g0ng复命时,渌海听见里头传来了执金吾陈许的声音,立刻停步,恭恭敬敬的等候在殿外。
“殿下......平郡王......该......?”压低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留到今日,也算物尽其用。”褪去温和表象,这位东g0ng露出一贯上位者的獠牙,“问出来,然后杀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就将那位金尊玉贵的嫡皇长子下了Si刑。
“可,他执意不言......?”
“他不说,你就不会撬开?”声音微沉,里头传来沉闷的跪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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