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怨过当年之事,反而庆幸,”她抬头正视着他,眼神清亮,“那场灭门之灾没有牵连到你。”
“我倒情愿牵连上我。”容成冶低低苦笑。
“不许胡说。”清枝斥道。
她还要再开口,却被青年一把拥入怀中。
不似其他或冰冷或Y寒或炽热的怀抱,容成冶的怀中是恰好的暖意,带着龙涎香的宽厚x膛,将她安安稳稳的笼罩住。
清枝觉察到脖颈上滚烫的泪珠,霎时说不出话来。
容成冶,在为她落泪。
自少时至现在,她只见他哭过两次,第一次是初遇,第二次就是现在。
少nV悬在空中的指尖有些颤抖。
她这才恍然,何白渊的Si与她而言是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魇,但她的消失对容成冶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梦魇呢?
深陷过往的,并非只有自己一人。
僵持半晌,清枝将手贴向他的后心,拥了回去,安抚道:“阿冶。”
青年更紧的抱住她,英挺面容全都埋进少nV的颈窝,泪光将少nV衣襟染的透明。
“枝枝。”他闷声道,恳求着,“来东g0ng吧,如今我能护着你了。”
清枝刚要开口拒绝,就被他牵起右手,随即被他双掌温暖的裹挟住:“五年前,不仅仅是你的劫难,与我而言亦是如此。”
“现在,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手,双眸真诚的仿佛闪烁星辰,清澈到一眼就能看见里头的倾慕与怜惜,一字一句珍重无b:
“我发誓,我将用X命去护佑你。”
被那双桃花眼中过于璀璨炽烈的情谊镇住,清枝愣了会儿才要cH0U回手,她踌躇着摇头,“阿冶,我身上的事没有那么简单,何况你如今是东g0ng,别动不动就说生Si之事。”
容成冶落寞垂首。
他极会虚与委蛇,甚至和她的初遇也是JiNg心算计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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