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东西,但如今对她有用就是。
王芷柔,b她原本想的还要聪慧敏锐几分。
方才若再说多一阵,就会让对方猜出她的身份了。
她还不想这麽早就曝露。
不过那几声「前辈」,真叫得她浑身发毛。
「与不熟悉的人说话......好麻烦......」
卫冷月摇摇头,也明白她的身份迟早会被推测出。
她已经明言自己要针对的是知府夫人。
只要王芷柔回去後静下来一查,查出那日知府宴会中,闹老鼠一事前後,知府夫人做过什麽。
就会推测出她是顾家或阮家之人。
卫冷月拿起桌上一盏早已冷却的茶,轻轻啜了一口。
那茶已不烫,却仍香气缭绕,喉间泛起一缕淡淡回甘。
她眉微挑,心道:不愧是接待贵人的地方,这冷茶竟还胜过乐鸣楼那日现煮的一壶。
口齿留香,余韵袅袅。
她让那香气在舌尖停留,心中也悄然浮现下一步的推演。
若一切顺利,王芷柔会依计将书信送出,一封给知府王泽铭,一封给嫡子王显恒。
当王泽铭亲手拆开那封揭露「皇子贿络」的信时,多年来被正妻压制、被大儿子蒙蔽的郁怒,必将轰然点燃。
那可不只是家丑。
那是谋逆大罪。
堂堂知府,竟被人瞒着、在自己屋檐下供奉着京中皇子?这若传出去,整个王家都会葬送。
而王显恒,一旦知道自己的事被父亲察觉,势必会一面销毁所有来往之证,一面通知帮他遮掩的母亲,也就是知府夫人。
知府夫人会试图向王知府求情。
她会对丈夫进言:「都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她会搬出御史中丞的娘家背景作威吓。
他会震怒,但不会杀她。
他会收回中馈、将知府夫人软禁。
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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