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宁川知府,竟已受盐商多年贿络。
她不声张,从此暗中关注此事。
後来,她透过多年累积的府中网络,又发现那笔贿金不只一份。
她的嫡兄王显恒,那个自小被宠着养大的少爷,也拿了一份,而且还瞒着父亲。
她不明白,吃穿用度都b他们这些庶子庶nV好上几分的嫡兄,为何要瞒着父亲贪墨这一笔?
但当她从几位官家小姐口中听到「京中皇子纷争」、「党人渐起」、「各地官员开始结线应援」这些事情。
再加上她安排在嫡兄屋中的小厮曾有回报:每月初五与二十,王显恒总会在夜里独留书房,有和他人交谈的语声传出,言语谦卑,频提一位「上头贵人」。
她有了可怕的猜想。
那笔银子,是送往京城的某位皇子之手?
这念头一起,她整晚未能入眠。
当今圣上尚在,还未上位的皇子们私下拉党结派,虽是默许的规则,却也是皇室大忌。
但只要没被拿到台面上刻意提及,就不会有人追究。
可若哪日被人揭露,翻了台面,王家将灰飞烟灭。
她是怕的。
怕这件事真的爆开,她也会被牵连其中。
王家若倒了,她这个庶nV也不过是牺牲品。
但她又……兴奋。
这是她这些年来,从未见过的破口。
若能把握这件事,这或许会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撬开牢笼、让她脱身的钥匙。
但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一步,就被卷进了另一场困局。
就在昨晚,父亲与夫人决定将她嫁去牛家,说是门当户对,又说她年纪到了,该有归宿。
这一切决定的乾脆俐落,根本不容她cHa嘴,她一时激动,说了几句。
当场就被罚了。
今日这一趟,是柳姨娘陪她出来挑选嫁妆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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