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只差没蹲着划圈圈了。
某日午後,日光微淡,卫冷月正一手挥斧将木头一劈为二,另一手抬袖拭了拭额角汗珠,动作乾脆利落,衣衫虽旧却洁净,气息安静却不疲倦。
裘青洛看了半晌,终於忍不住问道:
「卫姊姊……这就是你的修练方式吗?」
他话中带着几分真诚的好奇,还有一点不敢置信。
卫冷月未停下手中动作,只侧了侧头,清澈的目光如井水映光,反问道:
「不然呢?难道你不是?」
裘青洛张了张口,似是愣住,随即乾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啊。」
他坐到木墩上,望着柴火堆道:
「我从四岁起就开始练T,先是照着我爹教的方式紮马步、站桩,一站就是两个时辰;五岁开始打通背脉,七岁学基础剑法。」
「最惨的是……每隔三天就泡一次药浴,一直泡到我十二岁为止。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麽药,痛得我每次泡完都以为自己快Si了。」
他说得一脸哀怨,语气却轻快,像是回忆什麽苦难童年,说到最後还忍不住抖抖肩膀,彷佛仍能感觉到那药浴的灼热。
卫冷月听着,未置可否,只是又将一块木头扶正,一斧劈下,劈得乾净俐落。
那木屑飞散的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自己走的路子,好像和平常人不太一样。
她想着裘青洛说他四岁起便练T、紮马步、泡药浴,一切皆有规矩、有节奏、有指导。
而她呢?
她第一次动手,是在那条Si巷子里。手上什麽也没有,只有一支姑娘送的木簪、一根捡起来的木棍,然後——她就这样和那三个人以命相搏。
那时她像是被推上战场的士兵,什麽都不懂,完全是照着本能和话本子里描述的来出手。
那之後,是卫无咎的出现。
他没教她如何站桩,也没教她呼x1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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