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囚室空无一人。
李宏朗的桌案前,多了几处带着拳印的裂痕。
阮承让两夫妻得知此事时,神sE难掩惊疑。
「人就这样没了?」
李宏朗点了点头,语气低沉而不甘:「李某已发下海捕文书,短期内,他不敢冒头。」
沈如蓉低下眼,强自安定地呼了口气,语声轻柔:「那就好……」
阮承让沉思片刻,终於点头,语气缓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守得住眼前一日,算一日。」
窗外风过,纸张微响,一切彷佛未曾动过。
某日天sE已暗,月已上枝。
阮府後院,一处竹林深处,月光如水,洒在石桌与青苔之上。
竹叶随风轻鸣,宛如低语。
卫冷月静静坐在石桌前,一身白衣,披发无束,眉目隐於月影间,如水墨g勒
石桌上摆着一盏白sE酒盅,素朴无饰,与四周竹影相衬,显得格外静谧。
她抬起手,握住酒盅,腕骨线条纤细,动作如缓缓流过的风。
将酒缓缓倒入一旁的小杯,酒sE清亮,在月光下微微泛出一层淡银光。
她举杯至鼻前一嗅。目光映着杯中微微荡动的清Ye,轻声念那首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声音低低的,如梦中轻语,又如耳语自问,幽幽地,与竹风一同被夜sE吞没。
她对着天上的明月轻轻一扬手。
月光洒在杯中,清亮如水,那举杯的姿势,在竹影摇曳间像是一幅静止的画。
手在空中停了片刻,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
只是静静地,将那一杯酒放至唇边,缓缓喝下
酒入喉时带着微凉,像是落了一滴月光在心头。
她将酒杯放回石桌,没有多看一眼。
随即,右手缓缓移至腰间,指尖轻触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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