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给他捶背,总觉哪里痒;酒杯自己倒,总觉不香;坐在廊下半晌无人搭话,连蒲扇都扇得有气无力。
他一人坐在廊下,对着空空石桌发呆,良久,眼神一转,哼了声,自言自语地道:
「好啊,好啊……想老夫当年,进得花楼,出得酒肆,哪次不是美酒佳人伺候?如今倒教这三个小丫头拿捏了,说冷落就冷落……行!」
说书没人听,酒水没人倒,糕点也没人捧着献宝了,卫无咎愈想愈不是滋味。憋了两天,他终於拍案而起,打定主意要「反击」。
当天下午,他装模作样地坐在院中石桌旁,嘴里哼着小曲,一边摇着葫芦,满脸哀怨道:
「唉,林老弟说今日拿回来的那壶好酒,号称是百花酿,入口香甜如蜜、回韵如霞。可惜啊……一老头子孤零零的,也无人陪伴共饮哪……」
此话一出,不远处窃听的花枝、小蚕、云雀三人便立刻动摇了。
百花酿可是传说中的nV儿红,难得一见,传闻喝下去脸会泛红、心会发痒,醉态如仙,香气三日不散。
三个小丫头每次见卫无咎把酒当水喝,津津有味的样子。其实早就想试试酒的滋味,如今有佳酿在前,岂能错过?
三人交头接耳後,终於忍不住现身,花枝眼尖嘴快:「卫爷爷,这酒……是甜的吗?」
卫无咎笑得像只得逞的老狐狸,从桌下拎出一个不大的陶坛,往石杯里斟了些,酒香扑鼻,引得三人直吞口水。
他故意漫不经心地道:「甜是甜,但这可不是一般人喝得起的……你们要是想尝,得过老夫这关。」
说罢,竟耍起了一套拳,一边踉踉跄跄b划,一边大声说:「来呀来呀!想喝这口甜酒,就得从老夫手里抢去——不过别怪老夫下手不留情啊!」
三个丫环边笑边躲,满院奔跑,卫无咎一会儿用袖子糊她们脸,一会儿故意将几滴酒洒在她们身上,闹得满院嬉笑,闹哄哄一团。
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际,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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