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看着阿冷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复杂神情,心中不禁一动。
这丫头,看来真不是个寻常的。
他本以为她只是好奇好玩,哪知她竟能从这些基础的学问中,悟出某些道理。
他轻点了点头,对这个「愚笨」的丫鬟,心中竟升起了一丝认可。
一句话,两种思路,形成美丽的误会。
阮府的压抑气氛,在岁末临近时达到顶点。
阮承让的书房灯火夜夜不熄,户曹司的文书往来更是频繁。
这日清晨,灶房气氛格外紧张,因为一批刚从库房领出的「婚礼用品」被发现有问题。
「四娘,这是库房送来的喜蜡,说是给主子房里挂的,怎麽油气这麽重?还带着一GU子怪味!」一名婆子捧着一对红烛,皱着眉向四娘汇报。
四娘接过喜蜡嗅了嗅,眉心紧蹙。
这批喜蜡原本应是清雅的松香,此刻却带着一GU浓郁的、夹杂着药草的异味。
她想起杜嬷嬷对所有主子物品的「核查」吩咐,心中一沉。
这显然不是寻常的「货物问题」,而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
阿冷就在一旁打扫,她能闻到那异味,也能从四娘和婆子的表情中,读出那份隐藏的警惕与愤怒。
她想起那只被动过的陶罐,以及水缸里排成三角的叶子。
这一切,都像一条无形的线,将「二房」与「婚事」和「异样」串联起来。
四娘的脸sE瞬间凝重,她几乎是立刻将那对异味的喜蜡交给身边的婆子,语气沉稳却不容置疑:「立刻将这批喜蜡送到杜嬷嬷那里,任何人都不得碰触!禀报嬷嬷,就说有急事。」
婆子感受到四娘话语中的严肃,不敢怠慢,抱着喜蜡匆匆而去。
阿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寒意蔓延开来,这气味似乎b她想像的更不寻常。
不一会儿,杜嬷嬷便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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