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酒葫芦甩了甩,发出咕噜的声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若真想有个交代,老夫可以帮你。南坊那个贩私盐的刘老三,窝藏数起命案;还有城西那帮专劫单身行脚商的黑风余孽。这两案可都是府衙挂了三年的无头公案,老夫知其藏身之处,交与你,算作你我之间的情面。如何?」
李宏朗猛地一震,脸sE瞬间凝重。
刘老三和黑风寨都是宁川府多年未破的悬案——前者背景复杂,牵涉私盐贩运,後者则狡猾难捕,令府衙颜面尽失。
如果真能破获这两起大案,确实能足以抵消今日这桩无头公案的「失职」。
他抬眼看向老乞丐,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警惕。
这老乞丐,竟然对这些陈年旧案了如指掌,而且能随口抛出,彷佛只是囊中取物。
「你......前辈为何要助本官?」李宏朗沉声问,语气中带着警惕,显然不信这种无缘无故的好意。
老乞丐轻蔑地笑了笑,语气淡然却带着一GU居高临下的嘲讽:「不过是些垃圾,顺手清理罢了。
「你查他们,是为了你的规矩;我帮你,是为了清静。各取所需,何必多问?」他仰头又灌了一口酒,转身便要走。
李宏朗站在原地,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
他看着老乞丐远去的背影,脑中嗡嗡作响。
他知道,今天这案,他或许真得「糊涂」一回了。
夜深,寒意渐浓。
阮承让的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古朴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剪影。
案头,堆叠如山的公文与嫁妆文书几乎遮蔽了半张桌面。
他端坐其後,眉头紧锁,指尖轻捏着一枚朱笔,却迟迟未落。
他面前摊开的,是一份被户曹司退回的嫁妆契书。
这份契书年代久远,纸sE泛h,其上所载的几亩妆田,乃是阮府祖传的良田,契书保存完好,历代交割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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