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作复习,也不算白费时辰。」
云雀站在一旁,听着这番话,悄悄瞪大了眼睛。
她跟在姑娘身边这麽久,从没见过她主动提议要教谁写字。这种事,要不是发了疯,要不就是……闲得发慌。
阿冷垂眼沉思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
「要是……四娘肯准,不影响灶房那边的事,我可以来。」
语气虽轻,但那一个「可以」说得乾脆,无半分犹豫。
云雀终於忍不住,小声地「啧」了一声,嘴一撇,低低地念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边收拾笔架边嘀咕:
「这里可b灶房好太多了,一天热气油烟、早起晚睡,谁还念着那地方……要我来学字,我才不推呢。」
她语气虽酸,眉眼却带着笑,明显是打趣多过真气。
阮琬听了只是弯了弯眉眼,未置可否。
而阿冷低头抿唇,并未辩驳,只静静地继续擦拭砚边水迹,指下动作仍然稳定,没有因为这一番话而有半分凌乱。
四娘对这事倒也未多说,只听完阿冷的请示後,微微一挑眉,问她:「你是真想学,还是只为偷懒?」
阿冷只是摇头,答得很直:「想学。」
四娘看了她一眼,没再问,只淡淡应了:
「既然姑娘都开口了,灶房不忙的时候,你就去吧。」
第一日学字,是在刘夫子离开後的午後时光。
书房静悄悄的,窗户开了一扇,外头桂树落下一点细细的影子,洒在书桌边角。
阮琬准备了一张废纸,纸上已抹去旧墨,她拿起笔,沾了点水墨,在纸上写下一个字。
「这是日。」她说。
阿冷站在一旁,身子微前倾,目光定定看着那个字的模样。
「一横,下面一个小口,像不像太yAn有个轮廓?」阮琬语气温和,边说边用笔示意结构,「笔要收稳,末端不能拖得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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