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明天见?”此话一出,即使成熟的全妆掩不住她少女气质。
“明天见。”徐谨礼点头。
水苓走的时候心态开阔了很多,回去之后,她没有告诉继父和哥哥姐姐们这件事,被他们知道,免不了要借着她和徐谨礼攀关系,她不想这样。
第二天,她想尽办法去借了一个回形针,把礼服的腰线掐得更合适一些,至于这一言难尽的配色,她也不想去管了。
和她住一间的继姐下午回房间发现她捯饬了很久,看似不在意地问:“看上谁了,这么用力?见到过谊父吗?”
水苓不想被她看出来,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不想再一直相亲。”
继姐意味深长地笑了:“说的也是,在这里钓凯子比你去相亲的那些,质量高不少。”
而后又说:“眼睛尖着点,别找些歪瓜裂枣的。”
水苓看着镜子里打扮地和昨天一样成熟的自己,垂下眼眸:“……嗯。”
这次上楼就比之前容易了不少,不过水苓依旧没有选择走电梯,被哥哥姐姐们看见就麻烦了。
今天引导她走到宴会厅的人和昨天一样,水苓报以微笑再次跟着她走进大厅里,里面已经有音乐声,正在弹琴和拉琴的乐手们身着礼服,在专门的位置上演奏着。
看了看其他人的dresscode,貌似今天的风格都是低调内敛的,只有她的裙子颜色艳了些。
对于一个有要求的舞会来说,不合风格的dresscode有些失礼,礼仪是所有人都会遵守的潜规则。
不过当徐谨礼走到她身边时,这样的失误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徐谨礼将手揽在水苓的肩上,隔着人群对宋灼不轻不重地说了句:“怪我忘了提醒孩子。”
宋灼笑着摇头:“小事。”
男人身穿英式塔士多,将西装插花眼中的一支近乎黑色的紫罗兰拿下,别在水苓已经挽好的发间。
一个小动作而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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