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扬首:“有什么坐下说吧。”
水苓在见他之前已经打了一堆腹稿,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但是真的见到他,反而和卡住了喉咙一样,木得不知道先说什么字。
“……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谢谢您当年帮我。当年不懂事,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女孩长大了,妆容让她看上去妩媚成熟,不像她十七岁时那样青春活泼,本就内向的性格变得更加内敛,好似多了成年人的事故。
看孩子长大就是这样的事,会同时惋惜她的过去和现在,青春和成长。
徐谨礼摇头:“没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年大几了?学校生活怎么样?”
水苓没有把那些麻烦事告诉他:“挺好的,还有两年就要毕业了。”
不出意外,男人果然还是把她当作孩子,继续说道:“生活上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杜惟。”
等了好几个小时,就说了这么几句话,水苓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好……您还要回去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徐谨礼看着打扮成熟,举止却仍旧如过去般青涩的女孩,难得的恻隐之心浮现:“明天晚上,宋灼会在刚才的地方办舞会,想来玩玩吗?”
从前也是,徐谨礼偶尔会慈悲心发作,带着寄住在他家中的水苓参加一些活动,让女孩不至于太无聊。
水苓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骤然抬头看着他,一时嘴快:“那到时候可以和您跳支舞吗?”
说完又觉得自己心急,担心他因为过去而觉得唐突。
徐谨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舞技有进步吗?一支慢四步?”
水苓和他跳过一次舞,徐谨礼的带舞放松很绅士,即使她这样不太会跳舞的人也不会出太多错,不过也确实踩过他的鞋。
想起这件事,水苓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有的,现在会跳了。”
徐谨礼轻笑:“好……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女孩要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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