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每次需要入梦之人的鲜血激发。
她必然…还要再进一次。
或许会得到一些新的答案,玄桓也好,也包括那个她至始至终都感觉颇为奇异神荼…
默默将那些忘在脑后的控梦之法忆了又忆,绫杳躺在床上将那梦境的奇怪点反复复盘,却不知何时在在浑噩间沉沉睡去。
七月十五前夜,月圆,无梦。
至于她思虑担忧了一晚的死穴的后果,在第二日终于结束一天紧凑学习的月夜当空时分,便轻巧直白地展露。
斜眸望向玄桓手中已然饮尽的茶杯,某个小姑娘心怀鬼胎地抱着厚厚的笔记方欲溜号,然还未等指尖除触到男人书房门上的横杆,身后突而淡然响起的声音却令她窜起鸡皮疙瘩从头长到了尾:
“昨夜,是你罢?”
“绫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