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单只耳环,荧荧点亮的暗淡灯火中,脑海中印刻的纹样与掌心那半只耳环浅浅暗刻的图案确乎如出一辙。
“……”
故而在两人上一次见面之时,除却鲛珠之外的,她还主动且故意地提及了关于掠夺郊狼帮时走失的那堆财宝,也包括她随口瞎诹的,关于那包财宝落水的具体位置。
时间已然过去了许久,且不说当时随手扔出的位置对不对,就考虑到流水冲刷的带动,那宝金银恐怕也已经向下游行出许远。
如若要打捞,必定要反复潜入河中,且这工程量巨大,并非一两日得以完成。
也或许那花样归根结底只是异族某种图腾崇拜,抑或是像中原那般,对于龙凤呈祥、麒麟送瑞寓意的追捧。
她曾这般想着,尤其是在知晓塞外之人鲜少清洁洗澡之后,再度出现的男人满身的湿气几乎将她怀疑情绪拉至顶峰。
便…这般刚好么?
绫杳狠狠蹙了蹙眉,心中流转的思绪却是有些不愿将拓跋弘和那个郊狼帮扯上什么关联,可愈是分析、试探,这其中的错漏与疑窦便愈多,男人显然至始至终便带着什么目的接近她,却又晦明难清…如若将郊狼帮这一条线索加上,一切证据仿佛都形成了一个恰好得以解释的闭环。
可如若拓跋弘属于郊狼帮…他们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至少从目前来看,除却那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拓跋弘目前的怀柔政策,都是利她而未有回报的。
捂着湿毛巾思考半晌,绫杳只觉脑子都搅成了一团乱,更包括那以突兀与诡异结束的梦境——
玄桓一定藏了什么秘密。
可如果一场盗梦的死穴是梦境之主的名字,这倒或许可以作为掌控梦境结束的隐词…又为何被称作死穴?
只可惜那竹简被她毁得颇为干净利落,字面上也是连半分后果都未细言,绫杳将那印刻在脑子里的竹简所文想了又想,唯一笃定的一点便是这个阵法在损毁前可以反复使用触发多次,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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