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碰巧’出现,又何尝不是天命的一种必然。”
“就像历人常说的‘如果’,但如果的之后是什么,没有人可以笃定,就像是一切极为巧合的事…从父神开天地,到神魔大战,再至原灵境目前的境况,这其中的方方面面可以有无数种‘如果’,但这些‘如果’如今变成了必然,却总有人在设想其它可能。”
“所以,过份追求往昔的‘如果’,不若着眼计划将来。”
零随的话,似是每一个字她都明明白白,可合起来说,却又令她有些懵懵懂懂起来,好似听懂了,又好似完全不懂。
或许这便是她一直觉得男人对抗于天命的结果。
如果将来有无数种的可能,那为何不将自己最为满意的一种‘如果’,谱画成必然?
毕竟同样的河流里,也可以有无数条不同的支流,在已定的天命中谋求不定的自命,其实本就是他的命。
“你这么能说,干嘛不去昆仑教书哇——”
雩岑哀嚎,颇又有点秒回她重修两回的昆仑文哲课的疼痛感。
“孤的口才自是另有大用。”
男人眯了眯眼,将小姑娘的抱怨当作夸奖照单全收,满脸自命不凡。
然继而又似想到什么,揉了揉小姑娘的长发,坦言道:“孤在军中当军医的时候兼了份帮助些许文盲士军启蒙的活计,孤这才记起你在上界年底便要公考,历次试卷都是白泽命题,孤再略作修改,自是大纲已出,不若每日你下午闲时,孤给你辅导——”
“不不不不…不必操心!”
小姑娘吓得一抖,之前在暮汜那白天上班,晚上做题的噩梦仿佛还历历在目,毕竟她一直颇觉暮汜脾气挺好的,却依旧有时都能被她气到河东狮吼,一副随时暴毙去世的狰狞模样。
若换作零随——
身后一阵恶寒。
她突而感觉自己像是个掉入陷阱的兔子,被男人套的牢牢的。
毕竟当初下令什么若她不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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