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意思简洁明了一看便知。
“这是公子回来时写的吗?”她问。
陈融身边的含桂在一旁立着,闻言小声回答:“是,公子回来先取了绢布写了这句话,念叨了一会后才吩咐奴才抬水洗漱。公子说等墨渍干了,要把他裱起来挂在墙上。”
刘嫖想不明白,这是在外头遇到什么事了,才能叫陈融在书房写下这样一句话呢?
过了一会后,下人来报说陈融洗好了。
刘嫖将那幅字拿起来,走到了东院的主屋。
屋里头陈融穿着里衣,正在套外袍。他的脸上潮红一片,一看就是被热水激的。
“母亲。”他穿好衣服后弯腰行礼。
刘嫖嗯了一声,走近去看他的脸颊和脖子。
“只是跟军营里的人比试了一番罢了,下颌有点划痕,旁的地方不曾受伤。”陈融乖乖的站着,不需要她出言问便一板一眼的回答。
“那在外头可有人给你委屈受?”刘嫖问他。
陈融顿了顿,紧接着摇了摇头。论委屈其实也算不上,不过是营中的将领和什长偶尔会打量他。但是在一场骑射的比试中他得了第三名,之后他们就像对待壮士一样的对待他了。
“那你这幅字是怎么回事?”刘嫖将绢布递给他,一字一句的念出来道。
“儿子的君是太子。”陈融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句话,然后抬起眼来说道:“我见不得旁人给太子脸色看。”
能给刘彻脸色看的人...刘嫖笃定的说道:“周亚夫他又傲慢无礼了?”
陈融抿了抿嘴,周亚夫毕竟是他的长辈,他也不能说什么坏话,所以只能默不作声。
看来她说对了。
刘嫖垂下眼去然后轻轻笑了下,“好了,现在他只是一个侯爷,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倒也不必这般计较。”
周亚夫可不是一个侯爷这么简单,长安的三大军营,都把周亚夫奉若神明,就连太子都要避其锋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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