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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又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这年头又不是现代,谈个恋爱还能分个手的。难不成叫人家清清白白的丫头给她儿子做妾吗?!可是真叫侍女当陈融的妻子,她又有点不乐意。
嗯,所以说还是一夫一妻吧,人一多是非就多,还是别整那些幺蛾子为好。
后来刘嫖拐着弯的跟陈融一说,她儿子立马把侍女这事给驳了。他说自己大多在宫里读书,在未央宫住的时候有昭阳殿的姑姑和宫女照顾,在长乐宫住也有东宫的侍女照顾,所以不用在家给他安排侍女了。
这样刘嫖倒也省了事,就一直没有安排侍女过去,所以到现在,陈融的院子里伺候的都是男丁。
这两年陈融在外头行走,想必比陈若华见到的人要多上许多,也不知道他是否懂了人事,有没有心怡的女娘。
算了,还是等陈融回来再说吧。
十月初的时候,陈融终于回来了。只是下头的人过来回话的时候说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
这是在外头受气了?
刘嫖这般想着抬腿往陈融的院子里走去。
陈融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除非是正经的大事才会跟她说,要是他觉得是件小事就不会告诉家里。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陈融还跟刘彻的其他侍卫打过架,要不是她眼尖看到了他脸颊下头的淤青,陈融都能把事情瞒过去。
因为陈融有瞒事不报的‘前科’,所以今天下头的人一来报她就存了疑心。
这不会是在军营里跟人打架了吧......
到了东厢房,下人说陈融正在屋里头洗澡。
既然是在洗澡,刘嫖也不方便过去,所以就去了主屋左边的书房。进了门,却见案桌上放着一块绢布,旁边的笔墨还未完全干透。
走近一看,斗大的字写着: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这是《国语》里面越语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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