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痛楚,睁着眼安安静静地陪着她睡觉。
差不多七点左右,孟以栖突然惊醒过来,睁眼之际正撞上杨靖安一错不错的目光,视线沉默地胶着了一阵子难舍难分。
回过神来的孟以栖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赶紧来问他,“感觉好点了吗?头还痛不痛?”
有人答非所问,“你一整夜都趴在这里睡觉?”
孟以栖的胳膊也很酸,活动了几下答复他的疑问,“没有,我跟神外的同事借了张床睡的,早上五点有听见你讲梦话,然后起来了。”怕他有不适症状,孟以栖起来后就趴在床边观察,结果还是困睡着了。
不大放心的人又问了他一遍,“头还痛吗?”
自然也没有舒服到哪里去,杨靖安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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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好受,连说话的语气都柔软了几分,像哄小孩似的温柔,“靖安,你先闭眼休息一会,我去打热水给你洗漱,过会我妈还会送早饭过来给我们吃。”
只能唯命是从的人由着她跑前跑后伺候自己,漱口、擦脸、喂水,仿佛他是一个四肢不健全的瘫痪病人。
一切安顿下来,孟以栖坐回了原位。有人纹丝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直把人盯的心里发毛,不晓得哪里不合他的意。
“是不是头又开始晕了?”
他冷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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