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先质问她,“你来这里做什么?”
因他霸道的行为,孟以栖反感地皱起眉,“你管我做什么?”
“孟以栖,我没心思跟你玩绕口令。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快毕业了,来参加同学聚会。”
实事求是的人更编不出来谎言,“学长前不久拿了大学生建筑一等奖,我应邀过来吃饭。”
有人一声冷笑,对她的差别对待似是早已麻木,心里头却火星四溅不能容忍。他看了眼车窗外正在走下台阶的人,下意识地启动了车子引擎,吓得坐在副驾上的人直来骂他。
“你疯了吗?”
“要么你下来替我开,要么我带你走,自己选一个?”他扯着安全带的手迟迟不落进锁扣里,明明酒气熏人却一副清醒过头的样子,不就是在逼人就范?
孟以栖着急要下车的口吻,“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我给你找个代驾。”
与此同时,梁泽帆也赶来了,扒在车窗看了眼车内的状况,他立马走去车头前警告某个目无王法的人,“杨靖安,你敢踩一脚油门,我报警抓你!”
天生反骨的人哪有受人威胁的道理,立马扔了手里的安全带推门下车去算账,也吓得孟以栖有机会逃下车来阻拦,凭着本能挡在了梁泽帆身前。
“孟以栖,你让开!”
“杨靖安,你别胡来了!”
“栖栖,你让开,我早就想教训他了!”有人简直枉顾别人的生命,梁泽帆气得拳头都硬了。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你别发酒疯了!”孟以栖控制着上前挑衅的杨靖安,也慌忙地推梁泽帆往酒楼那边去,“学长,你先上去吧。”
“栖栖,他喝了酒没脑子,你不能跟他走。”
“我晓得,我不跟他走。”
“栖栖,你跟我上去吧,栖栖。”第一次,当着杨靖安的面,梁泽帆没有让出主动权,他的手牢牢握在孟以栖腕上,口里喋喋地叫着她的小名挽留,栖栖长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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