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进了我的房间吗?”
晓得他不会安好心的孟以栖顾不得一切,转身时,有人扔了烟大步跨过来,赶在她拉开房门之际一掌拍了回去,也强行箍住某个欲要再逃跑的人。
“杨靖安,你放开我!”
喝了酒的人通常没有理智的脑子,杨靖安也不例外,仗着醉意肆无忌惮地贴在她香软的后颈,沾着烟味的手也敷在她裹着浴巾的腰肢,有一只甚至攀到起伏之下贴着硌人的肋骨。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出去?”
无限的热量正在围剿需要喘息的孟以栖,后颈里扑来的酒气令她迫切想要逃离这个虎穴,口里严肃地向他讨要,“你把衣服还我!”
“那你能把事实还我吗?”他冷声反问道。
还在反抗的孟以栖神色忽而难住,杨靖安撤出贴在肋骨的那只手来转她的脸,有人扭头之际依旧满眼的否认。
“什么事实还你?是我那日在车里说的话不够清楚?还是你杨靖安理解能力有问题?”孟以栖再无情不过的嘴脸,“那我现在彻底与你划清干戈,以后干脆坐实陌生人好了!”
重逢至今,眼前人脑子里最多的想法莫不就是予她而言不痛不痒的“陌生人”,有人却被她这副扭转不得的翻脸无情彻底混淆了理智,拦腰抱起还在挣扎的人无视她的抗拒往更深的夜里走去。
“忘了也罢,我带你回忆,”耳边的人声再冷静不过,即便掺杂着明显的酒气,孟以栖也晓得他处于清醒状态,哪怕他的行为全无理智,连贯地将她抛扔至沙发,再欺身压来时,她也听清了他口里的威胁,“直到你记起来为止。”
“滚……”下去。
后两个字被杨靖安烫人的呼吸吞没了,胸前的沉重叫孟以栖深陷在沙发里承受着某人的胡作非为,嘴角不断溢出的细碎杂音因他手掌揉搓的力道而加重,纷乱无序地纠缠了好长一阵,有人趁她故技重施之际先松了口,也来擦她红肿双唇上留下的暧昧津渍。
“你再敢咬一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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