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房卡时绝无考虑过今日的局面,眼下,即便再不愿借用的人也臣服于现实处境,孟以栖终究背上包乘电梯下达楼层。
在刷卡进门前,孟以栖踌躇了一阵子,她晓得有人可能还未从沿海回来,可即便是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孟以栖还是心虚不已,毕竟口口声声说不要再联系的人是她自己,结果转头却又能堂而皇之地踏入他的领域。
犹豫的时刻里,孟以栖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吃一堑长一智的人顷刻抛却了所有杂念,毕竟身体垮了一切都得耽误,况且,他的破酒店坏什么不好,坏了泳池淋浴本就应该给她找个地方洗澡!
如此一想,孟以栖心里忽而理直气壮,刷卡推门进了漆黑的套房。
没想着打探某人私域的人只在浴室附近走动,换洗的衣服和防水包一起挂在门口衣架,孟以栖带了干净浴巾和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反锁上门才安心脱下湿漉漉的泳衣,走到热气腾腾的淋浴下开始搓洗身子。
洗澡很讲究的人做发膜也至少十分钟,所以花费的时间颇长,等到吹干头发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噜叫的人想到自助餐营业到十点,快速裹上浴巾抓紧时间去外头穿衣服。
推门出来,孟以栖本能去找挂在衣架上的防水包,可光秃秃的衣架上她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短暂的疑惑里,孟以栖头顶的灯倏然灭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令她在暗色里转过身来。
果然,有人点着一根烟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里,光影里,熟悉到刻骨的轮廓叫孟以栖呼吸错乱,几乎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没有衣服穿,出不了这个门。”似乎晓得她进退两难,沙发里的杨靖安即便是好心告知的口吻也带着威胁意味。
孟以栖的榆木脑子终于灵光起来,“你该不会是故意把我引过来的吧?”
“什么叫故意?”杨靖安抖着手里的烟,忽明忽暗里,星火落到西裤腿上,有人不在意地拍去灰烬,送入唇间吸了口吐出来,“有监控为证,不是你孟以栖自己主动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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