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番,不然你说该怎么谈?难道你谈过?”龚忱说到这里面色不善,眉尖已经揪起来了。
“我……我虽然没谈过,但书里写的我读过啊,你枉称探花,平时不读书的吗?”
龚忱倒真的没读过这种,属于知识盲点,他也确实不知道怎么谈情说爱,便虚心求教,一边问她是什么书,里面怎么写的,一边再次搀着老婆举步前行。
“就是有个人,在庙里遇见一家小姐,互生情愫,由小姐的丫鬟帮忙暗通曲款,尽管小姐家中母亲反对,经不住二人情比金坚,你来我往地波折了一番,有情人终成眷属。”
“哦,所以他们暗通曲款是为了谈情说爱,那具体做了什么呢?”
“就……就这男的,为了见这小姐,爬了她家的墙嘛,然后……然后就……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呀!”
曲鹞脸发烫,突然后悔不该说这些,这哪是闺阁小姐该看的书,让狗男人知道了会不会更瞧不起她?
龚忱却并无鄙夷之色,而是堆起眉头,无语地问她:“你所谓的谈情说爱,就是爬墙私通,生米煮成熟饭吗?那为什么不能亲嘴?我不信他们都勾搭成奸了,只云雨不亲嘴。”
“……”
他说的没错,哪里怪怪的,但理是这个理,奶鹞脑袋有点晕,找不出话反驳。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男人干得出韩寿偷香的龌龊事,人品未免也太低劣了,勾引那种有脑壳子没脑仁的小姑娘,污了别人家干干净净的女儿,还沾沾自喜,自诩风流,闻之使人反胃,思之令人作呕。”
小曲鹞低头看着脚下石阶落叶,漫步时认真思考他的话。
“既真心喜欢,为什么不堂堂正正求亲?若因门第差异求娶不得,那就更不该用这种下流手段逼人就范了。人活一世,并非只有情爱,再怎样恋慕,也绝不能少了‘敬’‘护’二字,所爱之人,必先敬之,遵从她的心意,爱惜她的名声,否则与禽兽何异?”
哇,这人好多大道理,令她拨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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