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他半步,偷偷看他侧影,青衫纶巾,如松如柏,清俊绝尘。这人很奇怪,没什么耐心,脾气也不好,可那日进宫觐见帝后时,他亦如今日一般牵着她的手,为她放缓了步子,全然不在乎他人目光。
他在想什么呢?安安静静的,又在想朝堂公务吗?
小奶鹞猜错了,龚忱破天荒地在想她,奶猫模样太出挑,娇养在家中也就罢了,每每到了人前,便立时会惹来登徒子觊觎,今日又作未婚小姐打扮,痴心妄想的癞蛤蟆们根本管不住自己眼睛,可恨至极,简直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当初他怎么会觉得她是常鳞凡介呢?是因为在家看惯了母亲与妹妹那样的绝色美人吗?可他的鹞鹞欺霜赛雪,并不输她们。
念及此处,他忽然驻足侧身面向曲鹞端视半晌,把她看得莫名其妙,茫然地望着他,大眼睛里都是疑问。
小可爱傻乎乎的,想揉圆搓扁!
“给我亲一口。”他一本正经地说。
“啊?外面怎么好唔……”
任性的人才不理会外面里面,搂着老婆缠吻不休,他最喜欢啃咬嫩唇,吮吸口中香涎,酷爱追着她的小丁香逗弄舔舐,到后面收不住,终归要把人嗦到手足发软娇喘连连,才不甘不愿放开她。
林中虽无其他人,可丫鬟小厮们就在二十丈外看着呢,曲鹞涨红了脸,怒瞪没脸没皮的狗男人。
“你昨晚说过亲之前会问我的!”
“我不是问了吗?”
“你那叫问吗?你都没等我回答!”
“我与你心有灵犀,你不答我也明白你的心意。你看,你两只小手都挂到我肩上来了,舒服的时候‘哼哼唧唧’地猫叫,敢说不喜欢?”
奶鹞闻言疾速收回双臂,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谈情说爱不是这样的!男女授受不亲,哪有随随便便亲嘴的?你就是好色无耻,想占我便宜!”
“食色皆本性,都谈情说爱了,自然会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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