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苦到舌头没有知觉了吧……
随即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
大脑告诉他,应该把它吐出来。不然会很受罪。
为什么?
青年后知后觉,啊,这个东西是他给过的药丸。
内含量为剧毒的丸药。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阿尔弗雷德自己做了多种实验,确保这个丸药可以把意识体丧失行动能力,时间长达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足够她跑出来了。
“我……”腥甜的液体从喉咙上泛,四肢不受控制,大脑麻痹,他不明白,这个时间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应该对伤害过她的人下手吗?
原时空里阿尔弗雷德在二战这个时间点,一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根本没有伤过她。
难道是因为他,间接导致她受伤了?
不过无所谓,意识体一般情况是死不了的。
阿尔弗雷德确实把她杀掉过。弗朗西斯说这是个考验。
检验一个青年是否是真正的青年。
背后。
枪声。
鲜血。
她也报复回来了。
无所谓,想杀就杀吧。
阿尔弗雷德闭上了眼睛,迎接黑暗的到来,世界的声响在耳边逐渐远去。
“……”
并没有。
“好重的啊!”阿桃推他,“你快点去喝水啦,喘这么厉害。”
“咦?”
“啊,我还没晕啊?”
“这又不是什么酒心巧克力,是你给我扔过来的巧克力炮弹上面截下来的。”
“你的炮弹巧克力不好吃吗,我是一口没吃!”
“嗯?”
澄澈的蓝眼睛透露出来了迷茫,他吞了口口水,“巧克力?”
“你记性真好啊。”
为什么拿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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