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镜,开始擦自己的眼睛,“是你上次说你不想被看成同/性/恋,所以你让那个传话员告诉我,我应该被叫先生。”
“哼!生气了!”
“而且你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我!”
面对一个个的指控,阿尔弗雷德有些无措。
她想起来亚瑟的话,什么叫阿尔弗雷德对自己处于一种回避状态,她琢磨了好久才反应起来,阿尔弗雷德要是真的想见自己,那肯定是马上就能见到,除非他不想看见她!
火气更大的女人叉着手,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下,这让她更无法冷静:“生气!”
“别生气嘛宝宝,”阿尔弗雷德哼唧,“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叫我先生。”
“呜呜,那不是你先说我是同/性/恋的嘛……礼尚往来?”
他揪着她的衣角,高大的身体还在微颤。
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
把他当做不存在,仿佛就是空气里面的透明人似的。
她真的想把那么多年的事,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年的经历,一刀两断吗?
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发酵最后变成了什么玩意,她要是拿刀子硬砍的话,估计连第一层都砍不动。
阿尔弗雷德还在后怕,不理他真的会叫他容易做出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事情。
“好热啦你!”
肌肉散发出来的热量蒸晕了她。
“我还没说我要吓死了呢,而且根本就没有亲密接触,好吗,”他直接抱过去,“你不理我,我以为我做错什么事了……”
青年委屈巴巴,在她肩膀上乱蹭。
“吃点东西消消气嘛宝宝。”
“张嘴。”
阿尔弗雷德条件反射的把她喂进嘴里的东西吃了,还舔舔纤细的手指。
直到那个东西滑到食道,苦涩的味道令他嘴中发苦。
巧克力一开始制作出来是苦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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