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在她脑中最清晰,并且试图回归这种日常让自己冷静。
李岱凌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不睡觉,下午……会难受。”
他没说话,眼神多温柔,水理却几乎被灼伤,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淡。
“好。”
李岱凌答。
水理才被他放在地上。
她看了他几眼,不确定地抬步,往自己屋子里走了。
新来的女知青只有两个,水理尚一个人住一个屋。
走到屋门口,她转身愤愤,娇骂:“你怎么还跟着我?”
不会他还想跟着进屋吧?
她跳脚。
可爱极了。
李岱凌伸出手臂半圈着她,水理被吓一跳,却见他轻松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摸出钥匙,对着锁孔一拧,门开了。
水理来不及质问,被他半抱着推进屋里,他跟着进来,反手把门“啪”关了。
屋里的窗子关着,但窗帘只半开,昏暗的空间水理扭头看他。
她惊。
丝毫不怀疑他想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点什么,但莫名读懂,他也只是想,没打算做。
“我要睡了……”
“睡吧,我只看着你。”
空气暧昧,局面古怪,水理脑子不太够用。
见李岱凌真没动手动脚,便自顾自把身上的包放下,脱去帽子和外套,开了窗,往自己床走。
嘴里嘀里咕噜。
李岱凌看了看她的房间,朴素都称不上,得叫寒酸,一只椅子四条腿坏了两条,只用竹子替代勉强修好。
他提起来,放到她床边自己坐下,甚至椅子四个角都是不平的。
水理在干净的床单上铺了布,躺了上去。
李岱凌坐在她身旁,静静看着她。
可是看看,就是这样的环境,生活着光芒四射的她。
李岱凌拉过她的一只手,合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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