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电流传输出来的声音,柔和得不真实,他说着:“不是短暂激情,是长久愿望。”
她盯着脚下的路,走得很慢很慢,与池岩山、池艾宁的距离越拉越远。
池岩山也终于察觉到她落后太多,回头喊:“姐,你一个人干吗呢,慢吞吞的。”
宁河多山,这一嗓子都喊出回音了。
沉临洲说:“如果你不会向我走来,没关系,我可以调转方向。”
赵铭早已举家移民,但他一直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因为大洋彼岸,始终有一根韧丝紧紧牵着他的心。
所以,远航的舵手,也愿意为了她调转方向。
他轻轻笑了声,“说完了,你挂了吧,你弟弟催你了。等见面时,我再与你细说,好吗?”
“嗯。”
池乔收线,快步朝池岩山他们走去。
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这几次总叫她先挂。
过去几年,他们的线上联系多数由沉临洲开头,公事公办般的,说完事情就结束。
她也没有期盼过,会像普通情侣那样,黏黏糊糊地说好要挂电话,又一直聊。
就是说,他交付主动权,无论结束,还是继续,都由她。
她前两天还劝池艾宁呢,她自己不也是么。
越陷越深。
沉临洲那边。
好巧不巧,被沉梨白听到三言两语,她大为惊奇,说他是不是被因恋爱脑而死的鬼附身了。
比起他,她那个男朋友才是。
时杳请他帮忙,他性格使然,一贯不插手妹妹的私事,也不会对其妄加评断。
到底是大学时期的好友,他仍是答应下来。
今天和沉其锋去钓鱼,沉临洲也是在做他的思想工作。
沉其锋说,他不求未来女婿雄才伟略,万夫莫开,但至少不该是残疾人吧?
但他的确信任沉临洲,能请动他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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