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给的,他平日在学校开支不大,剩下的,加上兼职赚的,都存了起来,等将来她结婚,给她当嫁妆。
如果她不结婚,他也可以送她别的礼物,或者请她出国旅行。
不过他没告诉她这个打算。
姨奶奶家离得不很远,不过半小时步程,姐弟仨走路回家。
天色已呈铅灰,远处景色隐隐约约,尤其是山影格外庞大而深沉。
池乔故意落到后头,和沉临洲打电话。
他来告诉她赌约结果。
其实这种小把戏的输或赢不重要,毕竟他完全可以作伪,彼此都知道,在爱情博弈中,胜率高的,往往都不是爱得多的那方。
或许,这也算是池乔的试探。
“池老师,你这几天可以好好想想,之后该怎么玩。”
圈子里有不少人这么称呼她,譬如化妆师、造型师那些,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纯粹是礼貌称呼。
但她分明听出来其中的调情意味。
上次她被做到快昏过去,沉临洲含住她小小的耳垂肉,问:“池老师,怎么样,能评个中等了吗?”
她不记得自己应了什么,她的全部感官都凝聚在结合处,水液无法缓解磨擦带来的疼痛,然而强烈的快意又将其遮掩过去,矛盾的双重刺激,推送她再度攀上新的高潮。
想来,那次她的答复他是满意的,不然一贯好胜心极强的沉临洲,怎会甘愿认输。
她抓住了另一个重点:“你不回纽约吗?”
他已经在国内待了这么久,听他的意思,还要再留一阵子。
他说:“下月回。”
池乔心中一阵酸涩,抿了抿唇,平静地说:“既然如此,你何必来招惹我?我又不可能出国。”
她无声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还是说,让我陪你玩几天,或者几个月的恋爱游戏,再一拍两散吗?我不是这种人。”
“桥桥,我比你想象得更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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