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地疼,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已呻吟出来,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我的倔强惹恼了老贼,他下令对我严刑拷打,直到说出父亲的下落为止。
士卒把我带到一间石室里。
屋子里光线昏暗,血腥刺鼻,墙竖着一条血迹斑斑的长凳,墙上挂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几根黝黑的铁链子从屋顶垂下来,链子一头晃动着白森森的铁钩,彷佛黑暗中毒蛇露出的长牙。
几个赤膊的彪形大汉一见我便眼放淫光,围拢上来。
眼前令人胆战新惊的景象轻易地摧垮了自已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点勇气,我不再是包裹在盔甲里挥舞长刀的那个武艺高强的女将军,而彻底还原成了一个娇弱胆怯的需要人呵护的年轻女子,一个落入人家手新里任凭宰割的女囚犯。
从他们把我绑在刑凳上开始,我所能做到的,就是让孱弱的神智和知觉尽量远离这遭受摧残的肉体。
接下来的时光是在持续的煎熬和间断的昏迷中度过的,直到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都无法确切的用语言描述出来。
我熬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经受了自已从来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的酷刑。
各种各样的刑具不分白天黑夜,轮番施加到女儿的身体上,还有作为一个少女难以启齿的种种凌辱。
用夹棍夹腿,拶子夹手指,烙铁烫肌肤,坐老虎凳……。
,肉体上的折磨彷佛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击溃了脆弱不堪的意识。
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煳,死去活来,每次昏过去的时候我都希望自已能不再醒来,可随即又会被冷水泼醒。
当意识又一次从痛苦中苏醒的时候,我就发先自已被关在了这个木笼子里。
有时,生命恍惚还附着在几乎没有了知觉的肉体上,这时我就能感觉到自已的头在摩擦着笼子的栏杆,手脚接触到枷锁的木茬,便意识到自已还活着;甚至有时还能依稀听到车马在下面走过的声音,路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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