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能有些反应,可那女子总是一动也不动,彷佛一件没有活力的物体,或许她也在动,不过是人们没有看到罢了。
这是簏州城最高的地方。
我的头颅被固定在木笼外面,身子蜷缩在木笼里,手脚上还钉着木枷。
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漠,背后就是簏州城的城墙,每天看着簏州的人马在下面进进出出,许多路人抬起头惊奇地望一望,那里面有同情怜悯和惋惜,也有猥琐和轻蔑。
太阳升了又落,黄沙吹了又积,却始终不见有人来救我。
……。
我知道,他们这样做,是想拿我作诱饵,引父亲的残部来救,好借机一网打尽。
自从被抓进簏州城后,我就没有一天日子好过。
那天我被押到老贼帐前,没有问上几句话,他便迫不及待地命人把我提到后帐,摒退众人,言行之间竟想轻薄与我,说只要我从了他,就可免于一死;我怒不可当,大骂老贼卑鄙无耻。
拼命反抗之下,那老贼恼羞成怒,严辞逼问爹爹和其他将士的下落,可惜我早已和他们失散多时,怎会知道;即使我知道,又怎能出卖自已的父亲。
那老贼以为我不肯说,便对我动了刑……。
那是在簏州城的府衙里,我被两个军卒拖到院子里,绑在院墙旁边的一根木桩上。
军卒们扒去了我的铠甲和战裙,仅留下贴身的衣裙,像抽打一头骡马一样用鞭子轮流抽打我。
皮鞭隔着薄薄的衣衫,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鞭痕,鞭痕很快又被抽破,渗出道道鲜血来。
我听着皮鞭飕飕地划过空气落在身上的声响,随后感受到肌肤上传来的痛楚,知道这些都是成为阶下囚的我必须忍受的,在此之前我已经把这种情形想象了无数次,我希望自已能忍受得住,区区鞭挞怎么能奈何得了玉春城的女儿!。
鞭打在我几乎忍受不下去的时候停了。
我被解下来拖到冉将军面前,身上的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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