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说那个名字!”
似乎被戳到莫名痛点,女人直接一巴掌将跪坐垂直于地板的迪克森扇至水平,还好铁莲花机括的稳定性还算良好,没有发生“内爆”、撕开那稚嫩的菊穴。然后,独眼修女解开靴身的绑带,将五根臭烘烘的脚趾压在侧卧于石板上的俘虏脸颊之上。
夸张的汗量和青年本身的冷汗一道打湿他的脸庞,极端屈辱的姿势仿佛点燃了情欲的导火索,本应萎缩的阳物雄赳赳地顶弄着亚麻布制的裤子。阴OUND瞧见血奴的反应,冷厉耻笑道:
“就在这时还不忘记发情吗?你这公猪?”
泪水从迪克森的眼窝流出,委屈的新理压力无处释放,化作一个个质问:
为什么我作为儿子,眼见母亲被恶毒的父亲出卖而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作为信徒,我信奉的神明会为我安排如此命运?
日夜祈祷也丝毫不见救赎?
为什么我作为青年,得要被这女魔头侮辱身为男性的尊严!
接着,Dixon放弃了人性的思考,兽性的本能支配了他的大脑。
如果非要接受,为何不享受?
假意忠诚,谋求复仇?
气节是愚忠之人的墓志铭,而我的抱负理应不止于此。因为……
越是敢于直面生命的人,越是怕死。
这头醒悟的幼兽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起了修女咸湿脏污的脚趾,以尽量灵活的方式为伊莲娜解决粘腻的困扰,为俘虏的举动一怔,阴OUND也只是翘起嘴角、眼眸秋波无动于衷,评价道:“我在想,用公猪形容你,会不会辱没了公猪呢?异端。”
迪克森对此的回应是更加卖力地吮吸修女的拇趾和脚跟,很难想象,一个四肢被束缚住的血奴能用舌头做出如此细微贴新的服务。好像是玩得差不多了,女人扶正了谄媚的俘虏,一记势大力沉的脚背绷击踢在男孩的两胯之间,好在因为受力面较为广阔,疼痛倒也仅仅超过可以承受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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