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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与仆在换血中达成一统,自身的安危执掌于主人的一举一动下,任何大不敬的念头都被迫收束在脑中,只有恭顺,唯有恭顺才是最终解脱。
凡人终有一死,他们也终需在生前侍奉一位主人,才能发挥他们信仰的潜力。
这便是生者对于不死者的价值。
“你比你的前任队长们都要乖巧,这也是为什么你可以服侍我多年的原因,乔巴努。”
抽离了静脉和动脉的交接,少妇任由仆人的血液随他业已消退多多的血压喷溅在罩袍和椅脚上,她不失优雅地俯下身子,冲下属的脖颈上施加愈合伤口的美妙一吻,接着耳语:
“撑在地板上很累吧,一边汇报情况,一边稍作放松,好了。”
言毕,BB的雪白脚掌点在了队长的肚脐上,那因充血而“变身”的棒槌因失血过多反应迟缓,但是,只要目睹那地位崇高、艳美绝伦的女子最下的部位踩踏在男人的“骄傲”上,想必任何有着尊卑思想的男人都会丢失他的骄傲。
“YES,MYLORD.”
没有急于给出答案,知晓主人秉性的队长静待那通透的玉趾点弄完他的肚脐眼,夹住他的根茎后一撸到底,粗暴褪下他分身的皮囊并半踩住他的投石袋后,乔巴努仍旧在等待指示。
“就从那个小丫头捉住了约翰·乔恩后的动作以及独眼修女从罗马开赴后的进度开始吧……”
我曾幻想过很多种迈向终焉的结局,但是作为法兰西的圣女,这种幻想本身便是一种罪恶。没错,当你成为了人们所信仰的标杆,就连内心的懦弱也会成为罪过,因为人们需要目睹你的英勇才能施展他们的潜力,才能保持一种“集体”上的无畏。
然而,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我效忠的君主在我被擒期间并未作出任何政治上的努力来换取我的性命,仿佛我的忠诚较里昂乡间的孩童把玩的陀螺般廉价。
神恩庇佑下的我依然会因为刀剑而受伤,然而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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