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仰是什么呢?”
坐在城堡靠窗长椅上的少妇仅仅用一件深紫色的连体罩袍遮蔽躯壳,然而她拱起的熊脯的翘臀似乎并不满意被雪藏在轻薄的衣物之下,隆起的曲线诉说着不死者的女性魅力依旧和生前媲美。可是,狩魔人和代行者的共有知识是,血族常常因为需要提炼血液中的能量供给血华显得身形消瘦、肌肉干瘪,更有甚者连软骨的钙质都流失殆尽,成为了和“伏地魔”一档的存在。
少妇的名字是芭托莉雅·波顿(Bartoria·Burton),她的丈夫对她的爱称是BB,但她本人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个昵称,具体的体现是用了波顿这个夫姓后,她沿用剥皮者家族的传统,将他们的末代子嗣——即她的丈夫,施加了剥皮的刑罚。
据说,激流堡的地牢时常可以听到骇人心魄的吼叫,而城堡仆人间流传的怪谈——偶然瞥见的红色怪物或许便是那位遭到反噬的波顿末代家主。
他的封地和他的子民畏惧女伯爵的威势,乐于接受她残暴的统治,毕竟和东西两边的外敌相比,她的残暴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保障。
没有西瓦尼亚人知道她是如何击退一千名奥斯曼骑兵,也没有别地的吸血鬼清楚她是如何保养她的容颜。
但其实,答案很简单:无尽的鲜血。
被她称为孩子的存在是她的亲卫队长官,现年32岁的本地人乔巴努,这个姓氏在罗马尼亚当地被解释为牧羊人。可从他此际充当少妇搁脚的靠垫而言,他应该是个名不符实的货色。
芭托莉雅不喜穿袜,裸露的微肥金莲径直靠在队长厚实的后背上,和他茂盛的熊毛比,他的后背还勉强算得上“光洁”,然而他却不敢妄动,因为他的颈动脉被截出体外、正血流不止,通过BB同样摘出手腕的静脉连接在一道,实现了高效的输血。
和颈部被吸吮类似,血族的体液负有轻微麻醉的功效,虽然外观凄惨,可那种麻痒顺脖颈向大脑和下肢冲锋荡漾的态势在重口味的受虐者看来,的确是无上的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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