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受不了就一直在那里
肆虐。
不要啊……最担心的脚心终于成了目标,啊……啊……娇嫩的脚心传来奇痒,
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哈哈……呜呜……
痒得无法忍受,脚趾不由自主蜷起来,却被强行扳开,最敏感的脚心嫩肉像
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彻心肺。
不行……停……停……我心里大喊,喘不上气了……啊……
手指换成了羽毛,又换成了软刷子,又回到手指。我无声的大笑狂喊,身子
在有限束缚力拚命挣扎,浑身香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一松,耳机取下来。
「怎么样,爽够了没有,还要不要再玩?」
嘴还堵着,我拼命摇头,艰难地大口喘气,圆硕饱满的胸部像充气皮球般鼓
涨起伏。
「哦,还没爽够。」指尖触碰腰侧,我浑身猛颤,连忙点头。
「你还要再玩。」
我快哭了,姐,不待这么玩人的。
师母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孙老师说的客座教授,你愿意去了?」
我用力的点头,答应还不行吗,快放了我吧。
嘟嘴和眼睛绑带取下来,我活动活动嘴,眨眨眼睛,就看到冯依依洋洋得意
的笑脸。
我咧着嘴,哭丧着脸,「姐,你太狠了!」
冯依依咯咯笑道:「越是性欲强烈的女人就越怕痒,不这样怎么能让你投降
呢?」
我大口喘着气,稍微平息一些叹道:「我最怕痒痒了。以前就被人捆起来挠
脚心,整得我死去活来,但这次被依依姐弄得更是完全受不了,好像比以前痒了
几倍。」
孙教授道:「那是因为你的视力和听觉都被剥夺了,又叫喊不出来,所以身
体皮肤就变得加倍敏感。」
冯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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