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但是要你一起,最好她爸爸也能来。
」后边的交谈颇不顺利,我也只问出,她自己开着一家不大的公司,至于其他就一无所知。
当天晚上,阮离离竟然又来了我家。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趴在阳台上,看着她妈妈常坐的那辆车从街角出现。
我的肉棒从背后插进她的下体,她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的承受着我的挞伐。
在她妈妈走出车门的时候,我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伴着她每一只脚落地的频率。
「操我,操我!」她梦遗一样喊着,「操我妈,操我妈!」在她妈妈消失在那个神秘的门洞的时候,我的抽插到了极点。
她转头看着我,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觉得在操我妈?」有阮离离极力配合,她妈想不落网也不行。
她妈妈的确觉得我太年轻,不靠谱。
所以带着她找了几个高年资的医生,但是,无奈阮离离在别的地方金口不开。
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一筹莫展。
两周以后,她们再次来到我的诊室。
心理治疗的过程,对她妈妈来说,本身就是一次折磨。
我根据阮离离的授意,暗示她妈妈单独来接受治疗,并且告诉她,这是她女儿的意思。
啊,她的确是叫李娟。
每一次,阮离离都会先来到这里,我做治疗的地方是单向玻璃诊室,阮离离都事先躲进去。
她妈起初是不配合的,奈何我已经从阮离离口中得到太多情报。
阮离离的爸爸当年是某跨国公司驻中国顾问,她妈妈用年轻的肉体向她爸投怀送抱,两人勾搭成奸。
阮离离的爸爸每年只在中国呆四个月,她们每年做四个月的夫妻。
其中,除了权势对肉体的占有,就是肉体对权势的渴望。
当然。
她爸爸在国外还有正经家人一套。
表面的温存在前年她爸爸升任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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