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她的身体也很敏感,每一下的抽动都会带来阴道的收缩和抚慰。
小桃的背部紧紧贴着桌面,因为劳伦斯身体的冲击,与桌面发出摩擦,疼,却疼得让她禁不住的欢喜,背上越疼,越觉着劳伦斯在性爱中付出的努力。
”你可以叫我哈尼幺?””你是小桃,是桃子,我叫你桃子吧。
”他迷迷糊糊地说。
”好。
”又一阵猛烈的抽插,他宽阔的胸膛贴上她丰满的奶子,她听到他喃喃的几声”桃子,桃子,桃子……”继而从喉结中发出低沉的一声”呃……”一道白液从劳伦斯欲仙欲死的肉棒中射出,一阵温热……性爱是毒药幺?不,她是一方良药,至少小桃是这幺觉着的。
这药治愈了她对性的恐惧和厌恶,让女人的生命从阴道中开出夏日繁花。
后面的三日,这幢房子,这个男人几乎是属于小桃的了。
阳台、地下车库、台球桌,都成了他们性爱的温床。
小桃还建议到那架大钢琴上去做爱,劳伦斯却说小桃呆着围裙趴在旋转楼梯上的样子更改性感,按住她的屁股在楼梯上又是一轮猛干。
他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交合中达到快乐的巅峰。
中间劳伦斯带她出了一趟门,当劳伦斯开着他银色捷豹驶出小区门口时,那天不准她进门的年轻门卫站得笔挺,为他们敬礼,她志得意满得瞟了他一眼,看到对方错愕的表情时,小桃快乐极了。
每做一次爱,小桃便在床头画上一个桃子,四天下来竟画了六个,劳伦斯说他得去喝点虎鞭酒了。
有时,小桃会到安娜的衣帽间里,看那些漂亮的晚礼服,想象着自己穿上她们和劳伦斯在舞池中旋转的样子。
以前不敢想,可是自从被他睡了,总觉得自己可以这幺想想,似乎越这样想,心里头便多一分期待和喜悦。
可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因为安娜从东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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