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哪怕一点点的话……我吻着她还未干的泪痕,告诉她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女人了。
听完我这句话,她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关切的询问她是不是在王家受了什幺委屈,妻子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其实王家夫妇对她很好,在那里她几乎从没有干过家务,也从没有闻过油烟。
吃的喝的全是最干净,最有营养的,王太太还积极的让守贞跟着她做瑜伽和健身操,他们要让守贞的身体时刻保持在最佳状态。
”他们严格控制着我的饮食,起居,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那个。
今天吃什幺喝什幺,都由他们管理。
我觉得,我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一个人,像个宠物,一个有钱人家的宠物。
”其实我心里早就明白,那些富人们搞得有点过头强迫症。
我吻着她的额头,一股冲动从下体直窜脑门,我一把搂住守贞的细腰,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腿处插入,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轻易的抱了起来直奔卧室。
已经有一周着眼享受着与我的舌吻,当我把手探入她的裙底时,却摸到了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不顾守贞的反对掀起她的裙子,看到她的下体套了一条黑色的贞操裤,这个奇形怪状的短裤两边还各有一把精致的小锁。
王京贵,这个50多岁的老男人的占有欲居然如此的强烈,就连妻子回家探望亲人都不忘记给她上一道保险。
妻子说,姓王的怕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把持不住自己,就强硬的给她穿上了贞操裤,而且这种裤子越拽勒的越紧,我看到妻子的盆骨边的皮肤已经被拉出红色的道子,就不敢再鲁莽行事。
”叭叭叭!”楼下传来保时捷喇叭的催促声,王京贵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
本来以为妻子至少会在这里过夜,没想到她只能在这里待2、3个小时,妻子说,穿上贞操裤的她都没法上厕所,所以她必须尽快回去。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似乎在乞求我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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