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老套!」「你真性感!」「没创意!」「你真淫荡!」「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幺!」「那什幺是什幺?」「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舍不得!」白衣偎紧了我,阴道咬我阴茎,死活不松口。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裸的。
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乳房和屁股驱赶。
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
慢慢地,我的阴茎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龟头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
她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
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阴茎硬到了极点。
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幺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
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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