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
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
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
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
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
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区杰可以作证。
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
我喝着鱼汤,除了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吃,这哪里是有祸,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汤,连汤碗都舔个干干净净。
白衣「噗哧」一笑,骂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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